的温热的鼻息滑过她的脸颊,温度攀升,如果在白织灯下,一定能看到她的脸红得不自然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才从梦中醒来,睁开眼睛。
一不小心和她距离过近。
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上,能感受到视线锁定在对方身上有多强烈。
氛围也变得潮湿,闷热,干燥。
混乱之中,欲望占据理智。
他的呼吸越来越近,泱泱明明可以推开他,却怎么都驱使不动自己的手。
他的吻落下,炙热如炭火。
连微寒的风都被烧热。
十月似被倒带,回到三月春。
河床不再干涸,汩汩清泉涌出。
枝桠绿色冒出,毛毛细雨砸来,一下又一下打着稚嫩的春芽。
大雾迷离之中,找寻不到自我。
夜渐深,暴雨狂至。
初春的嫩芽貌似只有经历过疯狂的洗刷才能熬到春意最盛的时候。
等时间再拉回十月的秋,泱泱觉得浑身黏腻,洗完澡合着衣要睡过去。
从客厅回来的魏可晋接到一个电话,他看了眼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的女人,走到阳台接听。
泱泱完事后很容易没有安全感,所以魏可晋没回来她睡得不安宁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,缓过劲来才意识自己做了什么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,但她觉得有哪不太对劲。
因为这次一直有问题萦绕在她心头——
魏可晋为什么要租下对面的房子?
傅斯朗不肯租她房子也是魏可晋授意的?
他这么做为什么?
是为了让她住在他家?
怀的又是什么心思?
问题一股脑冒出来,她躺平了,干脆等他回来直接问。
听到阳台门落锁声,她支起身子坐起来:“你不睡吗?”
魏可晋抿唇不语,拿过一件外套走到她身边坐下,给她披上,用手背探她的温度。
比刚才冷了些。
好一会儿说:“我们可能要去一趟医院。”
泱泱抓住他手腕:“怎么了?”
魏可晋环着她到怀里,才说道:“外公又进医院了,不过身体没有大碍。”
泱泱眼眶变得猩红,拽着他衣角,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魏可晋知道她从小是外公带大的,感情深,肯定接受不了这个消息。
没说多余的安慰,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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