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红光之下,有一条双头巨蛇在翻滚。
把蛇皮脱了,直接碰一下这砚台?
他想撤回意象之力,可意象之力不受控制。
“说吧。”洪振基准了。
洪振基回到王府,怏怏不乐。
蛇信子一进一出,仿佛即将钻出镜面。
洪振基皱眉道:“放肆,谁让你打探寡人的事情?”
想了不知多久,徐志穹的意象之力突然开始剧烈翻滚。
结果他什么都没感知到。
红光在迫近,蛇信子也在迫近。
“卑职没有打探,卑职都是猜的,有些话,我知道王爷不爱听,可我憋着实在难受,还是想说出来。”
徐志穹摸索着蛇皮,脑海里想着一条蛇盘曲蜿蜒的模样。
“神机司的事情,且待日后再行商议。”
但这蛇皮可以直接触碰……
徐志穹又道:“不如这样,咱们两不为难,我问你几件事情,只要你如实相告,我即刻把你押送阴司,
怒夫教和阴司也有不少往来,若是能把你救出来,让你重找个躯壳还魂,却不摆脱了这囹圄之苦?”
“殿下,伱我之间不必扯这闲淡,只管把话说的分明些,杀了洪振康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洪振基喝了两盏茶,觉得心里不痛快,告辞回府了。
徐志穹一捋犄角,将梁孝恩的魂魄放了出来,一股霸气震的徐志穹一哆嗦。
……
这其中还有更多技法,只是千乘阎君周恭贤不懂得使用。
“录王洪振康!”
“莫说我,只说你自己便是。”
森寒的阴气从砚台之中蔓延出来,仿佛要向徐志穹传递某种讯息,可这种讯息又被蛇皮阻隔了。
徐志穹神情端正道:“殿下若是想做个赤胆忠心的臣子,自当与洪振康殊死一战,就算把身家性命赔上,也没有辜负了神君一片厚望,
但殿下若还想登上九五之位,这事情却当好生计较,徐某还是那句话,皇位不是别人赐你的,是你自己抢来的!”
无论他如何想象当时的场景,镜子都没有出现画面。
洪振基连连摆手道:“寡人此举,不是为了私利,是为两邦长远之计……”
难道说,那天晚上我觉得有危险迫近,是洪振康派人杀来了?
他到底为什么事情动了这么大肝火?
这两点墨迹触动了徐志穹的意象之力。
梁孝恩还是直视徐志穹,不仅不说话,而且一直没动过。
洪振基心里虽说不甘,可徐志穹的建议让他屡次受益,该听话的时候,也不能含糊。
徐志穹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细节,焦烈威把蛇皮和砚台交给周恭贤时,是封存在木盒里,在木盒里的蛇皮,不具备观察到这一场景的视角。
他摸索着蛇皮,一点点灌注着意象之力,他想象着焦烈威把蛇皮交给周恭贤的场景。
“若是不管,岂不是激怒了神君?该管还是要管,但别伤了自己的元气,否则这事无论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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