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于朕,而不是那些大臣。若是有哪个大臣胆敢跟朕说,要朕牺牲自己的女儿,去保他头上安稳的乌纱帽,朕看他是连脑袋都不想要了。”
阮觅:......
她其实不是不信他,只是的确是有一些顾虑,但更多其实就是说说话,缓解一下皇帝的焦虑情绪,同时唤一唤他的爱女之心。
她轻咳了声,道:“就那么一说,只是不希望在她还小的时候受到的拘束太多了。还有臣妾也不是排斥她去尽公主之责,只是应该是等她大些,做些她喜欢做,又真正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而不是以牺牲她来换取什么利益或达到什么目的。
赵允煊担心她思虑太多。
太医说过她是不能思虑过重的,所以他没有敷衍她,而是认真答了她道:“嗯,前面朝堂之事有朕和玄凌,你想要怎么教养她就怎么教养她。”
他脑中闪过当年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形。
他想,他们的女儿,应该是和她长得一样的,性情也一样的才好。
他怎么会舍得那样的女儿受到一丁点伤害?
阮觅不意他会这么答她,又是无语了一下,然后看向玄凌。
本来她让玄凌一起听,就是想要告诉玄凌他以后要保护妹妹,不能有那些大臣们那样理所当然的想法......不说别人,就是贞和帝,他一直理所当然嘉宁大长公主对他的付出和牺牲,最后嘉宁长公主去江南赈灾,他还要满心怨恨,觉得是嘉宁大长公主选择了赵允煊,背叛了他。
阮觅觉得,贞和帝会有这种想法,可能小时候他身边人就潜移默化,让他骨子里就有这种嘉宁长公主为他付出是理所当然的思想......其实世人多有这种想法,觉得必要时,家中女孩儿就该为家族,为父兄或弟弟牺牲的。
这真是越想越多。
不过她此刻听了赵允煊的话,说“前面朝堂之事有他和玄凌”,想到元陵大师说的话,又觉得有些心疼。
她摸了摸他的脑袋,原本想要说“你要保护妹妹”的话就变成了,“玄凌,以后你要爱护妹妹,妹妹也应该爱护你,你不能为了朝堂之事委屈妹妹,但同样的,妹妹也不应该仗着你的爱护为所欲为,你要教训她的就该教训她。”
玄凌瞅了瞅自己娘的肚子,扯了扯嘴角,心道,要是弟弟就好了,是个妹妹......那么个软软的东西,他要教训她,怎么下得了手?
时间过得很快。
翻过一春又一夏,到了树叶开始泛黄的时候,阮觅的预产期也到了。
可是约莫这个小公主是个慢性子,到了太医算下的预产期,却就是迟迟不肯出来。
阮觅没什么感觉,安稳得很,但随着拖迟的日子越来越长,宫里从皇帝到太医,从太监到宫女,个个都开始紧张,整个宫中都弥漫了一层紧张得气氛。
赵允煊本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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