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遵循本性，尽情杀戮。”白晓捂着额头皱眉：“那位先祖叫……白戮，她说……杀戮，能让我变得更强……”
张烨闻言，点点头：“确实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杀戮确实能让你变得更强，但……很可能也会迷失，别忘了你体内还有本源碎片……”
说到这，白晓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张烨，张烨一愣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本源碎片！对！就是这个！”白晓先是摸了一下胸口，又摸了一下额头。
“他们在我的本源碎片里！”
“可是我的本源碎片在哪里？没有在心脏也没有在大脑，可是……我确实能够感觉得到本源碎片的存在，就好像……我有两个心脏，两个大脑一样。”白晓有些语无伦次。
张烨揉了揉她的脑袋：“冷静下来。”
白晓闻言，深呼吸了几下，点点头然后说道：“我可以感觉到本源碎片，但是它好像不是以器官或实体的形式存在于我的体内。”
“意识……对，就像我的精神投影一样。”
“如果我的精神投影是存在于精神之海，那我的精神之海中应该就有两个精神投影，一个是我，一个是本源碎片。”
“这个碎片已经和我彻底融合，虽然它目前还没有给我带来身体上的异样，但我确确实实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。”
“嗯……不对，要说异样还是有的，就是眼睛。”白晓闭上眼：“而且我还有预感，接下来我的身体还会因为本源之心产生其他变化。”
“而那九位白家先祖原本是要被我彻底吞噬的，但是却因为本源碎片，让他们和本源碎片融合。”
“而本源碎片已经和我彻底融合，所以他们就相当于和我融合，但本质上他们还是和本源碎片融合，与我无关，但能够影响我……烨子，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？”白晓眨了眨眼睛，然后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哎呀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……”
张烨笑了笑，思索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可以……把本源碎片当成第二个你。”
“当成你的分身。”
“先祖意志融合的是你的分身，但你身为本体也能够感受到，能够受到影响，对吧。”
闻言，白晓顿时眼睛一亮：“对对对，就是这样！”
“果然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，太贴切了！”
张烨失笑。
“那烨子，我该怎么办？”白晓有些担忧道：“我怕我会因此迷失……”
“这个本源碎片分身会改变我，不论从身体上，还是意识上。”
“先祖意志力都是一些残暴的东西，十分暴虐，这股暴虐情绪会通过本源分身影响我。”
“系统不是说过，本源碎片会放大我心中的恶嘛，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。”
“先祖意志中的恶，被放大了，然后开始影响我了。”
“现在回想起来，刚刚击杀那些生存者的时候，我的精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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