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局面。可是,白苏斯剪尾鸢舰队,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。狂呼呐喊的白苏斯分舰队指挥官,和他的独眼将军一样,陷入了杀戮的狂热之中。
可是,就在剪尾鸢舰队主炮充能完毕,进行第二次齐射的时候,舰队指挥官忽然发现,己方的一支分舰队,忽然从侧面斜插了上来!
那是一支试图摆脱华夏三支分舰队包围圈的白苏斯分舰队,他们在飞快的接近。而自己的舰队,就挡在他们脱逃的航线上!
连锁反应,在这一刻,犹如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,一开始就停不下来。
剪尾鸢舰队指挥官,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兄弟舰队,从自己舰队的身旁穿过,被另一支早已经进入攻击位置的华夏舰队一口咬住侧翼。紧接着,又一支在缠斗中做环绕运动的白苏斯舰队,被迫改变航线,落入了忽然从两翼交叉的华夏舰队炮口之下。
第三支,第四支。
就像是赛车跑道上的连环车祸,一辆又一辆飞驰的赛车,刹车,变线,撞击。弹开无论怎么规避,无论车手在危机时刻往哪边转动方向盘,都躲不开命运的戏弄。观众们能够听见的,就只是一声接一声的撞击声。能够看见的,就只是无数赛车宿命般的毁灭。
一切,都始于剪尾鸢分舰队这一分二十六秒。
当这多米诺骨牌轮回一圈的时候,这一分二十六秒,已经演变成了一个死局……最后一支白苏斯舰队,出现在了华夏宽纹虎鲨舰队的前方!
白苏斯剪尾鸢舰队完成了他们的第二次齐射。
拼命下令开炮的舰队指挥官,梦想着在最后的环节,将一切都重新归回原位。就像是电影倒带,洒出的水回到盆里,毁灭的战舰四射的残骸重新拼凑在一起,老人额头的皱纹散去,眼睛变得清澈,子弹从人体里退出来,血花收缩,一切都完好无损!
可是,宽纹虎鲨舰队的菱形战阵发生的变化。击碎了这位指挥官的梦想。
华夏舰队前队减速,左翼的战舰斜着插入了阵中,而尾阵战舰,则加速扩展,形成了一条新的侧翼。
只不过,命运的一圈轮回之后,中央战团的白苏斯驱巡舰队,损失超过百分之四十五。剩下的战舰,也处于被追击的状态下,四分五裂,各自为战。
奥布恩呆呆地站在战术电脑前。
电脑屏幕明亮的文字数据和图像,映在他的脸上,一排排地翻滚着。从胸口,闪烁到脖子,再到下巴,鼻子,映入一只失神的瞳孔,最终消散于额头浓密的短发中。
窗外,一艘战列舰爆炸时的光团,从一个篮球大小,膨胀开来,变成一片刺目的白光猛地扑满了整排舷窗。早已经伤痕累累的无上荣光号,在剧烈的摇晃着。中央电脑的损伤统计系统,在拼命地闪烁着。战舰结构图上,已经是一片鲜红,警报声不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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