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知道,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我想说啥,你说说看。”
“不是说一天只工作三个小时吗?”回到客厅,Rene问我,“Alex怎么去了一整天?”
“嗯。”
“不能。不过他可以再吃Phernergan。”
“能替我弄杯水吗?”他惨兮兮地说。
“一种止吐的药。也有副作用,会降低血压,他容易昏倒。”
“也许今天是第一天,他不想走太早?”
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吃下了半碗,拿着餐巾擦擦嘴,准备说话了。我连忙拦住他:“别说了,沥川。我知道你想说啥。”
“Rene,沥川为什么老想吐?今天他都吐了两次了。”
翻译组的翻译们,要么带着老公孩子,要么带着男朋友,艾玛带来了一位苏先生,据说谈了有一个月了。艾松吩咐好了服务员,径直就坐在了我的旁边。
他轻笑。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也饿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沥川只能喝稀饭,广氏的那种。我点了一个素食套餐,外加一个土豆汤。
他赶紧把手伸到被子里,发现自己穿着衣服,松了一口气。
“小姐,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?”服务生非常礼貌地问我。
我脱掉外套,去餐厅找到他的司机,又悄悄向江总解释了一下。司机从后座拿出轮椅,将沥川送到车上。
我喝了一口茶,看见沥川坐在离我有点远的另一桌上。
“行呀。”
“能不能帮个忙?”我递给他五十块钱,“请你替我看着他。如果他不能走路,麻烦你扶他一把。如果事态严重,我得送他去医院。”
“我们是几点锺回来的?”
我在路上给Rene打电话,问需不需要送沥川去医院。他说不需要,让我们送他回宾馆。汽车停在了东二环路的港奥中心瑞士酒店,Rene已在楼下等着我们了。
“我没读过《红楼梦》。”
看来餐厅里经常有人醉吐,服务生一脸见怪不怪的神情。
“您等着。”
“为世界环境做贡献。”
“八点。”
非常宽敞的德国车,沥川替我开门,让我先坐进去,然后他自己坐了进去,将拐杖交给司机放到后箱。
“我变了很多吗?”
“……”
我是文科生,本来书是我最喜欢聊的话题,以前我和沥川躺在床上,聊起我们共同喜欢的书,《在路上》、《荒原狼》、莎士比亚的悲喜剧……不肯睡觉。唉,卧床太久,硬把一个理工科的沥川熬成一前卫的文艺男青年。
“笑什么?”
艾松默默地观察我,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情绪低落,问我最近想不想去天文台看星星。我说翻译的活儿太多,一时抽不出时间。
做完一切,我把床头的台灯调到最暗,握着他的手,在一点幽光中,默默地凝视着他。沥川睡得更沉了,蹙起的眉头舒展了。他的脸异常平静,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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