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去世,我就悄悄地相信了这样一条真理,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,最终也会离开你,一去不复返。
那边,停了很久。
“我逗你玩的呢。Rene让我过来看一眼,有没有新的消息。我刚上来,小秋,你加我的MSN。”
果然,沥川这话说了刚刚两个月,他也从我面前消失了。
“教练说,根据报名的情况看,有不少人有中级水平。所以现在大家随便跳,他先观察观察,马上就分班。从下次开始,这个时间是中级班,下一节课才是初级班。”他慢慢地说,看样子和那个丁老师混得很熟。
夜风很暖,已经是春天了吧。
“Rene,你说,我和沥川,应不应该在一起?”
我飞快地敲字,直入主题:“霁川哥哥,我可不可以现在去瑞士,看看沥川?”
“是啊,”他说,“教练刚才吩咐大家找舞伴。难得我们认识。你能不能做我的舞伴?”
愁怅啊……愁怅……
Rene立即回答:“当然应该啦!不过安妮,我得告诉你,Alex这小子从小就格外倔,拿定了主意就不回头。连他爸那样的倔老头儿,见了他,都避让三分。好啦,我得去看一下我煮的汤,等会儿过来。”
整整六年,我都没有尽情地笑过。真的,就算是去看最热闹的喜剧,我也会哭,会觉得我其实就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:癡心妄想、贼心不死,明知是镜花水月,也要破釜沉舟。
我双眼噙泪,坐在台阶上,长久地发呆,腿渐渐有些发麻,正想站起来,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想到这里,我忽然问Rene:
霁川劝我一周给沥川打一次电话。他说,沥川肯定很想听见我的声音,可是他的病情还不是很稳定。人也很虚弱,不能长时间说话,严重的时候还要依赖呼吸器。
回来时,橙黄色的消息框又闪了,Rene回来了:“刚才说到哪儿了?”
所以,他不肯告诉我,因为他不肯拖累我。
我反复问自己:没有沥川,我可不可过下去?没有沥川,生活还有没有意义?
“是啊,霁川挺好的,我挺喜欢他的。”
电话已经挂掉了。
“Hi。”很动听的男声。
今天,这个时刻,约好要给沥川打电话。
“唔……他在电话机前等了很久,估计有点累。我们正在给他吸氧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踩到你的脚的。”他很真诚地看着我,“我以前学过,不是初级水平。”
我大跌眼镜:“你……学拉丁舞?”
和Rene聊完天的那一周,我夜夜都做恶梦。醒来了便不能入睡。我开始天天吃安眠药。然后,用剧烈的体育运动来转移注意力。
过了这么些年,舞步已有些忘记了,可是,因为常去舞厅,偶尔也捡起来秀一把。
我禁不住笑了。几年前我
请收藏:https://m.bque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