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衣服,我肚子饿了,去吃过桥米线吧!”
游泳池共有两层。三楼的这层只有一池碧水,空无一人。我凭栏下望,二楼的泳池更大,附带一个小型的儿童水上乐园,但也只有不到十个人在水中玩耍。
“又洗啊?真是神经。”我看着他,无语了。这人有洁癖。
他打量我:“怎么我越看你越小。”
他看手表。
我还是学生装,羊毛衣、迷你裙,背着双肩包,包下挂一大串钥匙,叮当作响。
“不来了,再来一次还是你输。”他说,“小姐,面对现实就可以了。”
“丁”的一声,电梯门打开。
“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?”
“什么时候你回老家,我也跟着去看看你的高中吧。”他脱口而出。这人有时候说话,傻得像一年纪学生。
“你说,这是你的第一次?”
怕打扰他谈话,我打算避开。他一把拉住我。
最后,他拉我上来,心平气和地看着我坐在池边喘气:“要喝水吗?”
——提前?什么提前?Deadline就是deadline,不可以提前。除非他们多付钱。
“您的助理苏先生来找过您。”
“再来四百米?”
我们一起走进电梯,电梯关门,他呻吟了一声:“放手。”
——人都来了?
“那么,你的意思是,我可以完全放心你在水中活动,不必时时陪伴左右。”
他收线。刚要把电话放回口袋,手机又响了。
那一定是场可怕的车祸,在他的下身留下了可怕的创伤,几乎失去了一半的骨骼。
“What?”
“不服气。”
我们进了公寓,在玄关中相对,他一遍一遍温柔地吻我。
我把他拉下水:“不行,再来一次。”
“人家是扶着你嘛。”
然后我站起来,手若有若无地搭在他身上。
我们同时跳水。
他拉我的耳朵,将我拉到浴室:“不行。想留下呈堂证供,是不是?洗,就得洗。”
“CanIkissyou?(译:能吻你吗?)”
这么客气啊,我连忙说:“请便。”
我们从水池里爬出来,各自披上浴衣。我的腰忽然有点痛,便猫着腰,坐在水边。
“别怕。”
他看了看ID,打开电话:
——安排不过来,再等两个月吧。你二月份在哪里?
我猜想除了医院的护士,沥川还不曾被人这样接触过。水是温热的,他却像发寒那样战栗起来。而我却在脑中想象车祸后的他变成了一团碎片般,被医护人员拾起来,手术室里,浑身插着管子。
“刚刚完。这西装几千块钱一件吧?都给我弄得乱七八糟了。”我站起来收拾残局。
“引诱未成年少女,我是祖国的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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