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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偕想起了自己对三皇子那份痴迷。
以及日渐察觉的欺骗。
安偕就心软了……
他抱了阿锦。
给了阿锦这条要干死的鱼,自己最后剩下的温柔和感情。
别的名门子弟,玩到一起的贵族朋友十二三就成了亲,十七八已经孩子一大群。
但是安偕一直为三皇子守着。
安偕是个认真的人,他愿意自己吃苦,给爱的人守着,把最好的自己留给自己最爱的人,让对方高兴,让对方满意。
他很固执,认定了就是认定了。
哪怕是个南墙,也要撞一撞!
但是无数次靠近时,三皇子成静露出来的躲闪和抗拒都刺激到了安偕。
之后,阿锦的那种崩溃无力,仿佛永远不可能得到的样子,让安偕想起了自己。
有一就有二。
他抱了阿锦很多次。
安偕有时候觉得自己跟他娘的畜生一样,他想和成静在一起,得不到就去找阿锦,这和畜生有什么区别?
还小的时候,安偕也面红耳赤的读过那些情情爱爱的书本。
上面写着,跟喜欢的人在一起,哪怕一个眼神都如同行走云端,飘飘欲仙……
但他跟成静的时候只有小心翼翼和被推开后的沉默,和阿锦在一起时,阿锦总能让他生气,让他发泄。
阿锦是故意的。
他有他的小心思。
安偕知道,但是他心里却觉得温暖。
要是一开始就是阿锦就好了……
嘴里的肉干被咬断,安偕这个念头刚起来,就被自己压了下去,他的眼里阴沉沉的,继续咀嚼。
背后的被子鼓起个大包,动了动。
一会儿,布满条条疤痕的手臂从被子伸出来,圈住了安偕的腰。
热热的脸颊蹭到了腰上,阿锦亲吻着安偕的后腰,黑发凌乱的铺在床上脸上,被子滑落点,露出光洁消瘦的肩膀。
腰上都是口水,安偕侧头看他一眼,手扯了扯被子遮住阿锦的肩膀。
安偕说:“你是狗吗?要啃骨头磨牙。”
阿锦小声的笑。
“你自己摸摸后面是不是都裂了,每次都这么疯,蹭我一床血,洗衣服的仆人还以为他们将军是女扮男装,来了葵水(月经)呢!”安偕皱眉侧头问。
阿锦还是小声的笑,不说话。
“我给你上药了……”
安偕话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最后一次了。”
他没说什么最后一次,但是傻子都听出来了。
阿锦不笑了。
他怔怔的抬头,双眼皮都肿成了核桃,安偕看见了伸手用粗糙的手给他揉揉,阿锦眼皮特别容易肿,睡不好、喝多了水、或者哭了之后第二天能把眼睛肿的和蜜蜂蜇过了似的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阿锦颤抖的问。
安偕把肉干嚼碎了咽下去,表情淡淡的,“我想了想,我从成静那里已经栽了跟头,我不想你跟我一样,我倔,不愿就那么放弃,我不知道自己能耗多久。我要和他耗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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