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车厢，闭着眼睛，抓紧时间小睡一会儿，冷风吹得他直哆嗦，所以他差不多蜷缩成了一团。
“抽烟——抽烟——来，抽烟——”
有人睡不着，又无所事事，干脆发烟抽了起来。
坐在陈凡附近的成才见其他人拿出了烟，他便也在身上掏了掏，他一共掏出了三包，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眼，他留下一包，把剩下的两包塞回了口袋——此时他做这一些事情还不太熟练——随后抽出一支递给陈凡：“凡哥，抽烟！”
陈凡接过，把烟塞嘴里。
成才又递了一支给许三多。
许三多咧着嘴笑，摇了摇头：“成才，我不抽烟。”
“装甲兵怎么能不抽烟？”成才继续伸着手：“老班长没告诉过你吗，要想当好装甲兵，首先抽上三杆烟。”
许三多一脸错愕，扭过头看着陈凡，那意思是凡哥真的有这句话吗我怎么没听过？
成才继续夸夸其谈：“知道老兵为什么会这么总结吗？咱们训练烟尘大，每天二两土，上午吃不够，下午还得补。伱不抽根烟熏熏，肺里边见天一股土味。点上？”
许三多犹犹豫豫，他本是不想抽烟的，但又觉得成才说得好像又道理，犹豫不决，不知该如何是好，于是只好求助地看向了陈凡。
就在这时，旁边的白铁军嗖的一下伸过手来，乘机把烟抢了过去，他并不忙着把烟塞嘴里，而是把烟对着暗淡的星光看了一眼，很快他就两眼发亮了：“哟，红塔山——这个还可以！”
不由分说，他立即把烟塞进了嘴里。
甘小宁一看，也伸过手来：“成才，给我一支。”
成才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，但还是抖出一支来给了甘小宁。
“还有我呢，成才？”另外一个兵也伸出了手。
“没有了，没有了，最后一支是许三多的！”成才掏了一支塞进许三多的嘴里然后就把烟盒揣口袋里了。
啪。
成才把打火机打上火，先递过来给陈凡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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