桀桀冷笑,“你倒是推脱的一干二净。好,朕就告诉你,这两件事,朕都已有了答案,今日前来,只是想试探你,是不是还跟朕一条心,是不是还念及这些年的情分,李爱卿,你让朕很失望。”
李纯铁依旧波澜不惊,他知道这句话也是试探,若他早已有了答案,以他的性格,自己绝对活不过第二日。
一个连自己亲兄弟、亲侄子都敢杀的?人,哪里还会有情分?当得知宇文天禄在定州之事后,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,直接下密旨格杀,哪里还会有情分?
天子、国君,早已不能以“人”的标准来度量之。
他淡淡道,“陛下怕是依旧不知。”
李纯铁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而唯一关心的人,也已经安排老朋友将他置身事外。
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,彻底激怒了朱立业。
他随手取下紫龙冠,扔在了地上,“好,朕再告诉你一件事,当年你去东海平乱,亓天秀在府上被人强暴,含恨自杀,事后朕杀靖远伯一家三十六口为你报仇,你可还记得?”
李纯铁终于动容。
他的一生,无愧天地,但却愧对一人,正是他此生唯一的红颜知己。当年他落魄江南,心灰意冷准备自杀之时,是亓姑娘一饭相赠,将他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。后来陪着雍王南征北战,这位亓姑娘也是不离不弃,唯一一次分离,却是永别。
为此,李纯铁终生未再娶一人。
“都已过去,陛下提此事为何?”
朱立业道,“其实那日朕出宫微服私访,外出饮酒,靖远伯只是随从,替朕把门而已。”
轰!
李纯铁听得头顶冒火,一拳将眼前的石几打成了齑粉。因为这件事,他自责了二十年,想不到倒头来,真相却是如此。
他望着朱立业,眼神一片冰冷。
在他眼中,他已经不是大明天子,也不是雍王,甚至不是一个人,他只是一个畜生。
别院之内,有惊神阵布下的禁制,境界受限,却依旧掩盖不了他的杀意。
朱立业不以为然。
“江湖上都道,你乃堂堂剑圣,武功超然,但在朕眼中,不堪一击。”
二十年前,他武功已入通象,二十年修行,早已触摸到天道之门,距离长生之道,只差一部武经。
只要得了武经,他便能窥探天机。
他的野心,不止于千古一帝。
而是千古唯一的帝王。
更何况,此处还有惊神阵,就连书剑山的使者都铩羽而归,区区一个剑圣,他根本不放在眼中。
只要不是至尊天道亲临,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中。
咳!
呸!
一口浓痰,从李纯铁口中射出,吐在了朱立业脸上。
他骂道,“衣冠禽兽,无耻小人,王八羔子,千古第一无道之君,大明天下,有了你这个皇帝,真是倒了他麻痹八辈子血霉!”
李纯铁用上了内力,几乎以吼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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