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后扯出田向荣的小儿子,一枪柄砸过去,大张机头的枪管,死死顶住小孩那龇牙咧嘴的脸。
“别!别!冷静!六哥息怒!请您高抬贵手……”情急之下,田向荣不知该说些什么好,中统特务们大眼瞪小眼,相互看了看,脸色比黄瓜还绿。
“旭东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呵呵!我想干什么,这小子一猜就透早有准备,呵呵……”满意地瞧瞧小兄弟,钱溢飞心里很美。
一个浑身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血人,被人从隔壁推出。指着面前的活死人,田向荣壮壮胆子,怯声问道:“六哥认不认识这个人?”处在他的位置很难做,一边是指望自己撑腰的部下,而另一边又是气势汹汹的娘家大舅子,田向荣知道:过了今天,恐怕他这处长就算当到头了。
走到近前,仔细看看了,钱溢飞突然“咦”了一声:“这不是济世堂的卢先生吗?我找他看过病?怎么,出了问题?”
“他是共产党……”
“共产党怎么啦?他要是共产党你就直接毙了?找我算怎么回事?”说着,扭头看看老卢,又问,“口供都问完了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“切!瞧你们办事这效率!”一抬手,向卢运凯抠动了扳机。
“砰!”地一声枪响,子弹破窗而出,田向荣拼命抬高钱溢飞的手腕,爆裂的天窗玻璃,裂出鸡蛋大小的圆洞,晶莹剔透的碎玻璃,“叮叮咚咚”弹落在光滑的地面,一缕月光,从洞中幽幽倾泻……
其实,中统从卢运凯嘴里并未挖出任何有价值的情报,田向荣本想诳诳钱溢飞,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。
虽说进了“统”字招牌大门,能活着出来的简直是凤毛麟角,但卢运凯现在还不能死,至少,田向荣不希望他死在中统的地头上。军统他惹不起,也不想得罪,否则齐东临的下场就是最好的榜样。既然嫌犯和你军统的人有关,至于该怎么解决,那就是你军统的家务事,中统即不想参与,也参与不起。
在场每个人都在关注钱溢飞的表情变化,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。命令杨旭东将卢运凯押解上车,就在众人都认为事情即将告一段落,准备偃旗息鼓草草收场时,钱溢飞突然调转回身,一声不吭走到双眼翻白的老秦面前,在毛齐五等人愕然注视下,“嘭!嘭!嘭!”连开三枪,将老秦的脑袋打成了西葫芦。
“老六!你这是干什么?”毛齐五的头皮一阵发麻,虽说他知道得罪老六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,但在大庭广众下报应如此之快,报复如此之狠辣彻底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“以后谁再敢给我玩阴的,这混蛋就是例子,”吹吹青烟,钱溢飞将手枪潇洒地抛给杨旭东,“以下犯上的毛病不能惯,以前是这样,以后照样如此!”
咬咬牙倒吸一口凉气,毛齐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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