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长了,吴侬语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。不禁伸手推了推顾谨言,却见顾谨言一丝反应都没有,反而越发深入了。
吴侬语一急,便顺势咬了他一口。
顾谨言吃痛,嘶得一声就松开了吴侬语。刚想发火,却见吴侬语面染桃花,一双水灵灵的眼儿晕着泪,似有一层雾迷在了眸子上,樱桃小口微张,急促地呼吸着,一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样儿。
顾谨言见状,眼底便布满了笑意,顺手就想揉揉吴侬语的脑袋,却不想这次吴侬语反应极快,啪的一声就打掉了顾谨言要作乱的大手。
顾谨言眉一挑,倒是越发胆子大了。
吴侬语自知闯了祸,却也不想在顾谨言面前露怯,强撑着瞪了顾谨言一眼,趁顾谨言愣神之际,拔腿就往回走,杜鸢芍药见状,连忙跟了上去。
等顾谨言反应过来,主仆三人早已走远了。顾谨言摇摇头,勾起了唇角,结果便是嘶的一声,下意识的摸了摸被吴侬语咬破的唇角,又摇摇头,满带笑意的也回去了。
却说吴侬语刚回到屋里,便见芍药和杜鸢皆带着打趣的目光看着她。吴侬语脸一红,便将二人都赶了出去。二人到底怕吴侬语着恼,便也就要下去。
芍药打头先出去了,杜鸢见不见了芍药的身影,转头认真的说道:“小姐既入了顾府,便该和三爷过好才是。以前我总担心,如今见小姐同三爷关系好,想来夫人也能瞑目了。”
吴侬语听罢,摇了摇头,便让杜鸢下去了。和顾谨言好好过日子,谈何容易,他那般的人又如何会受控于儿女情长?
自己得用时才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妾室,若到了以后无用之时,自己又是如何的处境却未可知。
可是吴侬语却不得不承认,她是有些对顾谨言上心了。那般人中龙凤,世间又有几名女子能抵住这样的人?
只是顾谨言可以有无数个“吴侬语”,可以与无数女人做今日与她所做之事,可自己若是陷进去,怕是再也出不来了。
桑之未落,其叶沃若。于嗟鸠兮,无食桑葚!于嗟女兮,无与士耽!士之耽兮,犹可说也。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!
古言有训,就是顾谨言真动了心,她吴侬语日后也要将自己的守住了。毕竟这缥缈的东西,谁又能保证就是一生一世?就连她父亲当时那般爱她的母亲,现如今,不也就如此吗?
烛火长明,院子里月光如水,偶尔只有几声凄厉的鸟叫声传来,惊起了一片林叶喧涛。
原来,夜,亦如此深了。
吴侬语长叹了一口气,心中打定主意,便叫了杜鸢进来,洗漱过便歇下了。
第二日就是正月初一。
正月初一是走亲访友的时候,城郊庙会今日也是极为热闹的,吴侬语和顾谨言本打算去逛逛庙会,但一大早便被他大哥和吴斌泽急匆匆的拉走了。吴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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