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斌泽听了这话,心便放下了一半,另一半,他可是看见吴侬语身后那管家模样的人出去了可未回来,想来定是去与顾三爷说了。这般想着,吴斌泽心里便有些忐忑,只能诺诺开口道:“我自是该时常来拜访姐姐的,还望姐姐到时候莫要嫌我烦才是。”。
吴侬语见他坐立不安,也就不再开口,只笑着点了点头,便低头沉思去了。
却说顾谨言听了阿富的回话,心里暗暗琢磨了会儿,才冲阿富开口道:“阿语久未见亲人,今日便留吴公子在这吃顿便饭吧。”
阿富会意,连忙就要退出去回话,刚走到门口,就听顾谨言说道:“将阿贵叫进来,我有事叫他去办。”
阿富知道定是让阿贵去探吴斌泽今日来此目的的真假的,便也不敢耽误,连忙退出去喊了阿贵,便又往吴侬语那儿去了。
吴侬语见阿富进来,便开口问道:“三爷可有什么吩咐?”
本在纠结的吴斌泽一听,立刻就将头抬了起来,直直的望向阿富,那眼神忒像啃不到肉骨头的小狗。
阿富见状嘴角一抽,笑着开口道:“三爷说姨娘久未见家人,今日便留吴公子在这用顿便饭。他身子不适,便不来扫兴了。”
吴侬语知道顾谨言洁癖的毛病,知道这是有用吴斌泽的意思了,便不再多问,点了点头,让阿富回去了。
一抬头,却见吴斌泽傻楞楞地呆坐在那儿,便不禁有些好笑,“可有什么忌口的?”
吴斌泽被吓了一跳,呐呐开口道:“没有,我不挑食的。”吴侬语,杜鸢和芍药闻言皆是忍不住笑起来,这一笑,又笑的吴斌泽傻了几分。
待吴斌则回过了神,又随意唠了两句家常,便到吃午饭的时候了。
午饭刚吃完,便有一个小厮来传话,“三爷邀吴公子去书房小坐。”
吴侬语闻言,便知顾谨言定是查过他了,便推了推吴斌泽,让他和小厮往书房去了。
吴侬语瞧着吴斌泽的身影,心下暗叹,今日这一番,自己也是有私心的。自己在顾府除了杜鸢,便再无真正可用之人。娘家又是那般,如今若是吴斌泽得了用,想来自己失去作用后,顾谨言也能顾念几分。
只是如今,倒是要想法子将吴斌泽这事办妥了。看来这吴府,是不得不回一趟了。
撤了午饭,又用了杯茶,吴侬语便带着杜鸢和芍药去园子里摘花去了。听小丫头刚才花房里又开了什么法国的新品种,好像叫郁金香这个名字。吴侬语上一世远远瞧过,却未真见过,如今听说了,便想去瞅瞅这真面目。
花是极漂亮的花,艳丽的正红,耀眼的嫩黄,两厢交簇,倒是极为好看。
吴侬语自身本爱些艳色,却因时人认为浅色端庄,是品节的象征,就被吴侬语母亲硬生生掰了过来。只不过,遇上这些颜色的花,倒还是偏爱几分。
赏了会儿花,吴侬语便觉得有些无聊,刚想打道回府,便见顾谨言说笑着和吴斌泽往这面来。
吴侬语眉一扬,倒是极少看见这顾谨言这般随和过,看来这吴斌泽本事不小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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