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问话,希望理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。
结果,理清楚后却反而更迷茫了。
她想找芷桃聊一聊,想告诉芷桃,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支持芷桃和爹爹的爱情,但是她有一个唯一的请求。
那就是,芷桃绝对不能将太后牵扯其中。
太后不能下旨赐死母亲。
这是她的底线。
可是,她来了之后听到了什么。
男人和女人。
暧昧的声音。
芷桃叫那个人将军。
费辛籽后退两步。
突然觉得一阵恶心。
她之所以觉得爹爹和芷桃的爱情高贵纯洁,值得被所有人守护,就是因为他们发乎情止乎礼。
有着因爱坚守的克制。
可是现在他们在干什么?
像一对偷1情的男女一样在交1合。
如果是真爱,为什么无法坚守底线?
如果是真爱,为什么在不能承诺的时候就要了对方?
太恶心了。
有些东西是有顺序的。
情难自已,相爱,突破艰难险阻,然后再在一起。
这是费辛籽对爱情所有的幻想。
而现在。
一男一女,相爱,交1合,那剩下的是什么?
一次又一次的偷1情,一次又一次的欲1望放纵吗?
恶心。
太恶心了。
高尚的爱情,情1欲只能是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之后作为奖品的点缀,绝对不能是主体!
费辛籽如同受到巨大打击一般,痛苦的捂着胸口,一边摇头一边后退。
她接受不了她所守护的崇高爱情变得如此庸俗,低贱,肮脏。
许久后。
香炉里的香燃尽了。
翻滚的被浪停了。
女人的乐歌,男人的低诉都停了。
月色皎皎。
余晖从窗户照了进来。
一切都是那么的赤倮倮。
古铜色的肌肤和雪白的娇嫩相映。
费尚徳那出走的理智突然回笼。
他懊恼的捶打自己的脑袋。
他到底干了什么?
他怎么能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,用十多岁的身体去玷污一位十六岁少女的清白?
费尚徳跪在床上,“县主,臣有罪。”
“你无罪。爱情怎么会有罪呢?”
杜芷桃伸手去抱他。
费尚徳躲开他走下床,从衣服里拿出一把匕首,“臣死罪。”
说着,他拔出匕首,“臣,今日便以死谢罪,还请县主饶恕臣的家人。”
话音刚落,匕首扎进了费尚徳的小腹。
杜芷桃难以置信的看着他。
到底为什么?
她就那么让他讨厌吗?
如果讨厌她,又为什么要了她?
杜芷桃扑过来,费尚徳眼看着就要刺自己第二刀,杜芷桃抢走匕首,“将军,如果说你有罪,那我犯了同样的罪。如果这罪罪大恶极,无可饶恕,我和你一同赴死。”
说着,杜芷桃毫不犹豫的用刀扎向自己。
县主死在将军府,那将军府全府都要陪葬啊。
费尚徳立刻去抢,两个人你争我夺,最后抱在一起,如同一对苦命鸳鸯。
费尚徳无奈的闭了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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