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在前台报上名号，“你好，我是江柔，麻烦找一下张经理。”
前台小妹意味深长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，遮了一大半脸的墨镜被取下，杏眸含笑，温声问着她。
这人莫名眼熟，定睛一看，啊——
小妹惊喜的看着江柔，天啦
江柔见状做‘嘘’的手势，温柔的笑着。
内心复杂，你能不能快点儿？
小妹点点头正了脸色，“有预约吗？”
当然。江柔神色不变，保持微笑，同时点点头。
前台小妹电话打过去询问后，笑眯眯的说，“16楼宣传部经理办公室。”
江柔颔首正要转身，又听见她乐呵呵的笑声，“肉哥加油！我不会说出去的！”
江柔黑线，说出去也没关系啊——反正她也要结束网红生涯了……不过人家终究是好心，偏头眨眨眼笑了笑说了声“谢谢！”作为回应。
前往16楼的电梯里江柔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“柔柔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程业旻一进电梯便看见江柔，颇有些诧异的开口。他身后跟着一位男助理，手里提着公文包。
据江柔判断，程业旻出现在天启的楼里，八成是来谈事情的。
江柔控制好表情，微微一笑，“我来这里应聘。”
程业旻走进电梯，在江柔身边站定。“我上次邀请你你可是婉拒了……现在自己出来应聘是不信任我？”温声温气，像是受了委屈。
“没有。只是不想再麻烦你。”江柔继续微笑。
“这是什么话？柔柔，你说好愿意等我的。”程业旻深沉的眉眼像远山，一眼望不到边际。
他一把捉住她的手，按在手心里，眼睛定定的望着她。
江柔这边瞥着电梯的红色数字，9。怎么还没到？
“你以后别来找我了，我禁不起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折腾。”江柔冷嗤。
程业旻皱眉，薄唇微启，似乎有些不耐。“我不喜欢她们，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。”
“恐怕也适用于我们之间。”
手上的力度紧了紧，“你都不接我电话，约你也推辞。”
控诉什么呢？是她自己的大变脸，还是毫无立场的指控呢？
可怕的爱情观……
“叮——”16楼到了。江柔别开手，不想与他再多做纠缠。“我们下次好好谈谈成吗？”
程业旻看着慢慢合上的电梯门，若有所思。一个月前，江柔明明还柔情蜜意的说正在考虑，而且基本上是默许了他们的关系进一步深化。现在算什么？欲擒故纵？
一旁的助理目不斜视，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，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听到。
“小程总，21楼到了。”默默提醒。
“张经理你好，我是江柔。”江柔站在办公桌外侧介绍自己，对面坐在办公椅上正细细打量她的正是张经理。
张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，品味不错，穿着简单的修身款工作套装，妆容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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