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看成了。起因是白十九生辰到,在人界看上去算是成人礼。元嘉便想着给他做件鲜艳的红衣裳,常年的清淡色,也该改改了。元嘉瞧上了凤凰的羽毛。
还是最细最软的那处。
别的凤凰元嘉瞧不上,就要凤倾身上的。这只臭鸟这几年夜夜滋润,一身羽毛亮得晃眼,那叫一个漂亮啊。凤倾也懂得讨媳妇关心,就自己拔毛给玉华岚做了一个大氅,素来清雅的玉华岚一穿上这艳丽的衣衫,那叫一个艳冠风华。
元嘉看了一眼后就起了这个心思。凤倾不乐意,在人界躲着。
在人界元嘉不能轻易动用神力破坏这里特殊的平衡,但都是游山玩水,猫戏老鼠,其实别有乐趣。
一方面是怕惊吓到老鼠,另一方面也是有意为之,元.猫.色狼.狐狸.嘉在一个月黑风光的夜晚,带着白十九来到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凤倾家的屋顶,很不人道地掀了人家的瓦,带着自个儿小媳妇在屋顶赏了一晚的春色现场。
还是惊才绝艳的两位人物,红鸾深帐,雪肤撩人,耳鬓厮磨,咿咿呀呀吟吟哦哦,那叫一个春色无边。偏生这凤倾还搞了些新花样,蒙眼香氛,束手戏弄,还欺负着玉华岚叫夫君。
啧啧啧…禽兽就是这般形态。
事后红账深处还在温柔细语,元嘉带着煮熟了的白十九腾身到了院子里,招来烟花,啪地一下就给点燃了。
烟火扰人清梦,凤倾惊动起来,被命运捏住了后颈,然后拔毛。
欺鸟太甚!凤倾气得以后甚至叫自家小凤凰不准再带元嘉的两个崽玩。
拔了毛以后元嘉就带着一脸神游的白十九离开。
离开过后元嘉把那堆凤羽交给织羽仙织了,便同白十九吃喝玩乐。
一日,白十九缩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脸又红又烫,眼泪汪汪地看着元嘉,好不容易说出话来,就说难受。
元嘉那时倒没有深想,以为是病了,正想着要施法治病之时小火炉裹着被子抱上了他的胳膊,黑白非明的眼睛盯着元嘉,然后视死如归一般地说:“我想和元郎行鱼水之欢。”
“周公之礼。”
“共赴巫山。”
白十九把他看的话本里的所有词汇想了出来,“要圆房,要夫君。”
又想到那日夜晚,凤倾压着玉华岚叫娘子时的场景,两只狼耳弹了出来,抓紧元嘉的胳膊,又羞又急地说:“想让元郎压着我叫娘子。”
元嘉一直面无表情,猴急的性子倒是一直没变。以前灌酒撒泼要圆房,现在,看看,说的这叫什么话。
见元嘉不为所动,白十九想着话本里叫的,猛地掀开了被子,光溜溜地骑坐在元嘉膝上,搂着胳膊红着脸,又呆又委屈地大喊:“夫君,好好疼爱小九儿吧。”
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了。元嘉终于可以身体力行地让自己小媳妇知道什么叫疼爱。
身娇调软,又实诚得可爱。长开的白面团,舒展着身子,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揉搓了个彻底,雪地上开了一丛丛的红梅,香得惑人。
在脑中的花盛开的那一刻,在与元嘉共赴极乐的那一瞬间,白十九大声地哭了出来。
他喊了一声元郎。
纷杂往复的过去,终于在一场狂欢中,记起了所有。
明天他会醒在他怀里,往后的日子,再也没有谁能让他的元郎离开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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