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许啊?”
紫雁“啊”地轻叫了一声抬头,看见苏云卿戏谑的眼光又忙不迭低下头,不由得羞红了脸。
青萍笑了笑,娇媚如花:“公子要是愿意,那可是我们家雁妹妹的福分呢!”
苏云卿缩头嘿嘿干笑了一阵,闭口不谈。
“雁儿你赶紧回房休整一下吧,脸上的掴痕可要好好调理,当心别留下疤痕了。”折柳开口。
“嗯,公子打扰您了,紫雁先告退。”
“好说好说,慢走不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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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施恩不示恩,公子高义。”却是扶枝赞佩地说。
苏云卿翘着二郎腿,舒舒服服地倚着美人靠磕着瓜子,又拈了一颗酸甜的青梅放进嘴里,眯着眼十分享受:“算不上。这不看那个人渣不爽,忍不住想骂一顿。”
青萍又喂了一颗杏仁,媚眼如丝,笑道:“我看到那孔德新灰溜溜地走出楼,心里可是出了一大口气,真解恨!”
云卿也笑了,吐出梅子核,嘎嘣嘎嘣地咬着大杏仁:“同感同感。”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坐了起来:“诶,青萍姐姐,我想见见你们的凤姑娘,你可有法子?”
“凤姑娘?你怎么突然想起见凤姑娘了?”折柳开口问。
苏云卿眨眨眼:“凤姑娘名声动京城,有几个人会不想见这位京城第一美女?”
青萍假意吃醋:“原来云公子是慕着凤姑娘的名来的,我们姐妹可是姿色疏陋,入不了公子的眼?”
苏云卿拉着她的手晃啊晃,讨好地说道:“好姐姐,你就告诉我吧。”
“不说。”
苏云卿嘟着嘴眼巴巴地瞅着青萍,那眼神让人看了绝对心软。
扶枝在一旁笑:“你求青萍儿也没用,凤姑娘不轻易见客。我在霓裳阁三年,见着姑娘的次数十根手指也数得清,而且每次见着凤姑娘都是隔着珠帘隐隐看着的。”
连楼里的人都如此,外人想见凤流绯一面,更是难如登天。
苏云卿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苦着脸叹气道:“难道真的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?”
折柳眉尖斜地一挑,似笑非笑:“当然有啊,只要云公子能对得出霓裳绝对,或者是入了凤姑娘的眼,凤姑娘一定会请公子上内院一见。”
听她提起了霓裳绝对,林小冉也垂头丧气地叹气,闷闷地一声不吭喝着闷酒。
霓裳绝对?苏云卿拉着折柳好奇地问:“什么是‘霓裳绝对’啊?”
“你连这都不知道吗?”折柳惊讶地反问,霓裳阁里的霓裳绝对,早在两年前已传遍了整个京城,文人雅士,无人不晓。且不说两年来苏云卿深居宫帏不知世事,最重要的是那时候她还不知在1世纪哪个地方逍遥快活呢!
苏云卿耸耸肩,表示她确实不知道。
青萍解释:“霓裳绝对是凤姑娘两年前出的一个题目,是一幅只有五字的上联,然而此题一出,难倒天下无数书生,至今没有人能给出答案,时日一久,遂有人称之为霓裳绝对。凤姑娘传出话了,谁要是能工整地对出此联,定奉之为座上宾,试题的人趋之如骛,却不见有人把题解了。”
呵,还有这么一段故事?只有五字,却无人能应答之绝对?
苏云卿被勾起了兴趣,心急地问道:“好姐姐你倒是快说说这霓裳绝对到底是哪五字?”
青萍唇一勾,一字一句说道:“烟、锁、池、塘、柳。”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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