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岂不是等于是活靶子？万一我要是在被警察追的时候拿宋警官做我的人质那可怎么办？”
宋林抿着嘴角不说话。
韩钰延在这个角落里面翻了翻，然后翻出了一个箱子，从箱子里拿了两套衣服出来。一套女装，寻常的女装，假发是黑长的，但也不算太长，大概到后肩。还有一套男装，也有男头套，这个头套的头发颜色略花白。
韩钰延先给自己换装，宋林看着对方在自己眼前变成另外一个人，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化妆技术。
宋林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：“你杀许密，是因为她发现了你换装吗？不，应该说，发
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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钰延的动作一顿，看着宋林，轻轻叹了口气，“宋警官，我可以骗你的，但是，我发现……其实我不想骗你，我没有杀许密。杀她的人不是我，我只杀那些我觉得该杀的人，看中了我的美色，不怀好意的人。”
宋林一愣，倏的看着韩钰延，“你说什么？还有另一个人？”
韩钰延看着宋林，笑道：“宋警官，你是警察，我是杀人犯，你完全相信我说的？之前我说的那些，你都没有半点怀疑吗？”
宋林沉默。
韩钰延整理好了自己，走向了宋林，又叹了口气，“宋警官，这个世上，不是好人就有好报的，不是向善就有善报的。你是警察，以后还是不要心太软了，不然的话，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。”
说着，韩钰延定定的看了宋林的眼睛一眼，见宋林微微蹙眉，忍不住道：“宋警官不以为然？”
宋林摇了摇头：“不是，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，但是我有我的坚持。我觉得，人生如果连自己的坚持都没有，那么，到最后你可能连自己都会不认识自己。我不想变成那样的人而已。”
韩钰延想了想，拿出了化妆工具：“嗯，宋警官说的也对。不过，宋警官你的坚持让你落在了一个杀人犯的手里，我也为你可惜呢。”
宋林抿唇。
韩煜给宋林先戴上了头套，“那个护工死的时候，我有试图阻止，但是，时间不够。不过，如果我真的不想她死的话，她也不了。说到底，也算是我杀的吧，只是不是我动的手而已，宋警官，你只要知道，我是彻头彻尾的杀人犯就是了。”
“你的同伴，是男人还是女人。”宋林轻轻问。
“女人。”韩钰延淡淡说。
“所以，那些男人带回去的，其实有那个女人？所以，几个死者，看见那个女人的目击者形容才会那么大的差异？”
“嗯。这个世界，化妆能解决很多事情。事实上，还有两具尸体是你们警方都没有发现的。刚好，那两个人并非我杀的，如果你们先找到那两具尸体，恐怕早就知道凶手有两个人了。说来，许密的死也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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